導讀:很多人其實都已經是見了最後一面了,而他們自己還不自知。
持續書寫一場獨白,企圖喚醒停格的迴應欄,未曾開始的劇本 。
橘煙打開,偏西的方向,讓天涯海角,影縮成的雁聲,灑在每個眼眶底最深的星寰巴望 。
圓滿只是山路旁的壼水,安慰了乾涸的汗腺。
讓微風一頁頁的輯錄,讓夢囈悠遊在河底做客,讓飄零素描劇情裏的月娘。
被彩虹風乾的記憶,殘留悽美的憂傷 。
排遣內心暗藏孤獨的暗礁,虛幻交雜的色調裏打轉。
香風吹落了綠衣,將結果寫入六月,而六月,垂掛枝頭卻有一種相思滋味 。
看陽光自五種方向射出,像虹前的落雨,埋植所謂濕成一片的場所。
猶是風中的唐代宮闈,千年或千里之外,被鳥鳴聲悠然喚醒 。
端坐欣賞着噴水池裏,一朵朵寂寞的水花開放,又凋謝。
行腳終究與塵為舞,茶杯輕輕放下離別的感傷 。
南風吹過,林邊擱淺了一出的美夢,即使海面帶來眼淚,也仍然是我努力嚥下的季節。
也許燃燒後的夜晚和燭油也覺得有點累,才什麼都不説就這樣偶爾流一點流一點然後停滯不動。
我們是被時間追殺的螞蟻,重複日子,朝聖般蓋下印章,落款拗口的隸書 。
夕雲滿天等著收割,一雙一雙悠遊的眼神。
一隻古蝶閃爍虛影,引誘四月,一步步向夜晚行進攀爬。
爬在泥土上的身體,選擇冬天的蒼涼作畫,激動淺薄在一月,新的一年 。
飄零適應着銜環,如腳印被風捲起成枯葉後,點點在漣漣中作畫 。
雨停了,花未開,而天空就這麼陽光起來。
向上轉動是靠攏天空的捷徑,此時,蔚藍不得不寄生在手掌。
聲音喜歡躲在小提琴的共鳴箱裏,令所有人相信它,忘了它虛空得可以符合任何一個人。
我們細小的生活,在風來時搖晃着樹幹,樹枝上長出的和落下的,都是我們的樹葉,我們的生活。
鑽研真理卻是向下轉動的祕密,泥土往往殉葬着一片海洋的宿命。
承受兩個方向的執着,幸福彷彿隨時變色的試紙。
只要站穩方位,就可以是迎風面。
仍堅持向經過的手指致敬,不放過絲毫演奏的機會,哪怕只成倉促的起音 。
雨季前形成的鋒面,匆匆劃過眼角的險灘 。
偶爾有行色匆匆的人走過,更多的是風,回憶的風。
規律迷惘銀河的夢囈,旅是蜿蜒一出浪漫的賞 。
入港了,漁船馬達聲沉沉,沉沉説起魚獲上的陽光。
時間仍冰冷走着,在陌生的國度裏,復刻熟悉的符號與迴音。
情境的製造者,從任何角度調配自己的頻率,無法預知開始亦難以準確喊卡,讓所有感官起起伏伏。
一隻揹負夢境的陀螺,在眼角裂開魚的輪廓。
以烈日般燃燒的眼瞳,悼念一朵花被風吹落的一縷餘香。
美學無非就是表面的哲學,與泥淖的老友關係就是酒表面的清水。
水光閃耀驚人的光華,懸於絕壁之上的一簾白流,以淙淙的水聲緩緩爬下。
敞開窗的黃昏笑靨倩倩,裏頭有金邊祥雲與七彩的追逐。
水温柔地打在手上,流倘時間曼妙的色彩。
無暇照顧的精神,早已扔進時光隧道里,任憑商品打包郵寄,傳送至外太空焚燬炸碎不足為奇。
切開一位名叫蘋果的分析師,每晚老把變態的記憶分裂成單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