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:想一想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那麼開心的笑了,也許我們正在一天一天的變得優秀,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是一天比一天的在減少,快樂再也沒有那麼也容易了。
從琥珀的沉醉裏,認識香料的魅惑。
流質的光線,好久好久都不曾遇見。
行路不難,一條奶白色的汗巾是朗朗的笑聲潤滑風乾的心事。
茶葉在不知名的語言中,安靜舒適地浮沉自己的身世。
沸騰之後,就是回家的路...
其實一直沒有底氣,畢竟陽光就在頭頂,影子也沒有我想像中的聰明聽話。
温柔的壁紙替我傾聽,雨水化作浪潮輕撫沿途毫不止息的傷痕 。
那是個不知道的過往,沒有空暇哀悼。
那些贅枝宂葉,被過多的妄想和營養助長,剪斷會流些汁液,也許也有些痛的假想。
失去黑暗,同等失去光明。
白日夢過了頭,夜晚才來輾轉。
如果是漫漫惶惶或悶悶的等待,有情無情一覺不能到天明的牽引。
收音機裏傳來月光爬行屋檐的聲音,窗台是一座迷宮的入口,誘導每個誤入的意象。
窗台已闖進一片月光,那温度像躡手躡腳的影子,在離開時驟降。
我們仍然可以使勇氣防水,將毀壞沉入深處。
立場如杯裏無量的寂寞,空的和透明的,被小心翼翼的倒茶動作填滿。
站在空中,遲遲不肯來到這混濁的世界 。
仰望或者低頭,追覓一個夢 。
背後一片盎然的殘霞,勾引硝煙的虹化。
用重量惦記每次噴嚏時突然浮現的影子,在寂寞裏放入太多矯情以及刻意的詞彙。
那環山濛霧濃濃的深,像個迂迴在夢境裏的夢境,向前,那時連懊惱都還不了。
凝結與停滯都不需理由,犧牲也是。
陪着樹輪説謊,假裝順坦的紛亂步伐,將滿山梢楠揉成黃綠色的虛偽假笑。
過往會成為城市夜景,封存於另一扇陌生車窗。
打轉,放下所有開始打轉,以彎曲幅度繞過許多山林。
河流出了彩虹,纏起我和那些貧瘠的詞彙 。
月升,影子乾癟地夾在空白頁裏,讓從前開始燃燒。
這幻化了的虛空,正自上而下地形容 。
遠遠近近的樓窗裏,燈火亮着槐花的顏色 。
慈眉善目,一朵蓮在空中生起,洞見觀瞻,一顆石在心底沉下。
孤寂,靜謐,這是另一處夢境的發源地 。
日復一日的追思,曾經是如何美好而奔放。
當憂傷被喚醒,眼淚悄悄爬上牀沿,無常濕潤了一面白牆 。
垂落但還未枯死的,在等待一場暴雨,最後僅剩一點沒有養分的土壤。
影子潛藏情緒,總是沉默無聲的倚賴着熱度忽強忽弱。
不相信陽光,只習慣驟雨。
開的窗子外,有沒有值得錄下的聲音,永久存盤,若我們有時失眠。
青線温暖,白線涼爽,穿過歲月的每一天。
洋流仍是會把年齡和身分揉合,在不同的深淺紀錄不同的故事。
幾顆子實,包藏説不出口的話,躍躍等着發芽...
讓未命名的步調隨天氣偶爾動亂偶爾平整,是重新或曰原始,是馬砍出的路是汽船撤退的軌跡。
荒漫終於翻過圍籬,在心思裏勾拂着想念,一遍又是一遍。
我們的城仍有稜角與陽光沒有,遺失早已造好的糖果,我們從樹身命名屋子。
温柔的折磨,無聲的揉成湖裏最舊最沉的撕裂,然後在中央湧出滾燙的熱流。
相信陽光,過得開心一些,可是翅膀,已經是最口語的説法了。
在陽光下失眠總是美好的,又同時是刺激得心痛至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