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:有時候就算明明知道自己是錯的,但是還是希望身邊能有這樣的一個人,告訴自己即使全世界都在説你錯,但是我會一直默默地支持着你。
春風吹啊吹,吹上誰的臉龐,誰就會憂傷。
學會了一艘羽毛,學會如何隱形,隱喻一輩子的弧型。
一滴透明的悲傷,往北溢出一雙眼眶,歲月一次斟得太滿。
那鏡頭滑過十七年華,於光圈呈現青春的樣板。
全世界都對 只有我不明是非
沒有過深的那首情賦,引不出內心微幽的酸楚。
淚滴墜成柔蝶,一瞬扇翅,散成水煙,一縷故去的蛹斷線。
那年星空下有你的我的夢想,逆着風行着卻如此的勇敢。
天空被豢養在這座城市裏,枯枝偶爾勾動幾朵雲絮。
暈開記憶的漪漣,夜的背脊於是高高隆起 。
時間不停的揮霍,卻不覺浪費什麼。
永恆從來奢侈,愛與願同等難渡。
飛身直下,三千尺不過一彈指,須臾之歡亦如是 。
一排文藝的向日葵,農夫是男高音,風扇就像老頭。
窗外的寧靜,牽進齒縫替情緒留存的空氣。
光雕玉琢的痴情,在黑色流域裏傳成,仙蹟斑斑的風景。
每次點煙的時候,你的形象不斷燃燒像風箏。
那陌生的國度,已佇立經年,似夢幻卻也真實。
一個繡花枕,懷柔疲憊,將海牀鋪陳柔棉沉睡。
過每一扇半掩的窗門,在失眠的夜晚,搔到讀者的癢處。
不需要把誰的影子拿來下酒,我們總要老去 。
舞巾在雲端揚起樂音,冉冉跟着飛花落在風裏。
當太陽蜷縮在視野深處,做毀滅世界的夢。
冥思的香味,四面八方擁來,淺攤涉水,踩踏貝殼,分割潮汐。
也許是帶着虛假的成分,卻自由得多 。
仰空抓風是視覺的美學,過肩的太極是摔豬的哲學 。
就下一場隱形的雪吧,覆蓋這座南方的城市 。
翻牆是月下的幽會,警鈴是花前的陶醉。
蠶滾滾成雪花膏,來喚醒港口被遠方的吸塵器誘走的鄉愁。
渴望投入那藍楹花之浴,滌洗那有點染濁了的身心。
一種光隱藏一個冬天,不斷顫抖的操場軟巴巴的歧義。
怎麼交換還未落盡的命運,總有新鮮的漆黑的疲憊。
用每一寸邊緣掃描紋路經過的速率如何,因介質而變換。
時間找尋時間,謊言投射謊言,都不想去赴那個充滿祕密的約。
選擇在自己臉上塗鴉,大概像房子背後一堵牆。
星火串連飛上枝頭,隨風片片翻落的是無言的哽咽。
想補強液化的回憶,不在的那些年,是如此憔悴。
曾經回去,到夕陽下的巷弄刻印着時間排列著車道。
清風徐來,是天邊一朵閒雲,置於穹蒼,如袖,飄動着怡然自得。
在同一個時間點上,我們都倦了,尋求一處安歇。
飄飄蕩蕩的足跡,行走人馬車陣的三世囈語。
情如逝水,時間像沙漏,生命如一隻貝殼思想起,最後終歸靜默。
熄燈前,以音樂為失眠佐藥,想治癒創傷。
曾經也走過那些快樂的美好,每當回頭時看到的是那年的種種。
睡眼唯讀花粉顆粒的旅遊,幽閒的飽滿清晨。